十一

【兴勋/勋兴】错误关系（1）

  

之前更过因为各种原因烂尾的《错误关系》，重新修改后继续。

不定时更。

反正最后是勋兴，微蛋白。

夜晚初初降临，城市的灯就一盏盏闪耀起来，路人行色匆匆，来不及看清擦肩而过的面庞就涌入下一个路口。全城最大的led屏上24小时循环播放着今年最炙手可热的四个男孩。组合R.E.D第一年连最佳新人都没拿到，却在第二年奋起直追，在年底各大颁奖礼上从最佳艺人到最佳专辑拿奖到手软，4个去年还不见经传的男生一时间出尽风头。

 

张艺兴走出机场，坐进已经等候在门口的车里。随行的周助理将行李放好后坐到副驾驶上。

“总裁，庆功宴已经开始了，不如直接回去休息吧。”

张艺兴揉揉太阳穴，为了处理国外一个项目的紧急事件，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即使此刻身体疲惫不堪，他的领口依旧没有解开，连领带都不曾松开一点，整齐服帖的佩在胸前。

“过去接下世勋吧”

“是。”

周助理嘱咐司机路上开的尽量平稳，却因为堵车，本来一个小时的路程翻了倍，将近十一点才到达酒店。

 

耀世娱乐是R.E.D.组合的所属公司。虽然只是耀世集团下面的一个子公司，在娱乐圈却很是有影响力。公司因旗下拥有众多艺人，除了大红的R.E.D.，还有众多在娱乐圈数得上的演员歌手，投资的电影电视剧不是在国际获得过大奖就是有不错的票房和收视率。每年年底各大颁奖礼之后，娱乐圈排得上号的大事件就是耀世的庆功宴了。耀世娱乐为了鼓励得奖的艺人，每年都要举办庆功宴，不仅邀请本公司的艺人，更会邀请圈内的著名导演和制作人。对于耀世的艺人来说，这不单是庆功宴，更是结交这些导演，制作人的好机会。

 

张艺兴到耀世的庆功宴时，庆功宴已经快到结尾了。他先从VIP通道去了楼上的休息室，剩下的事就交给周助理去办。门口的接待都是经过挑选的，今晚在场的都是娱乐圈的大人物，他们生怕一不小心放进不识相的狗仔，看到周助理递上的名帖这才开了门。周助理走进大厅，扫视一遍，一眼就看到今年的大赢家R.E.D.组合，几个人被围在人群中间，看样子都已经被灌了不少了。

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衬衣却染着一头彩虹色头发的少年格外显眼，正是组合里的忙内吴世勋，看样子已经有些醉了，半趴在同组合的李佳楠身上。那些艺人不认识周助理，可R.E.D.的经纪人却是认得的。他看到周助理后走到吴世勋身边说了几句话，吴世勋有些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起来，终于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周助理，心中泛起一点雀跃，又冲经纪人说了几句，借故退出了人群。李佳楠见吴世勋起身，也跟着要出去，被经纪人拦了下来。这边周助理瞧着吴世勋顺利的从另一道门出去了，便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吴世勋溜进那间张艺兴专用的休息室，看看后面没有人，才放心的关好门。相比于刚刚宴会厅的喧嚣，这儿安静的有些过分。吴世勋看到张艺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便放轻了步子，过去刚要坐下，张艺兴就睁开了眼睛。吴世勋露出个略带腼腆的笑容，坐到他身边。

“哥哥…”

还没说完，就被张艺兴拉进了怀里。

张艺兴不喜欢喝酒，年轻的上位者不必像圈子里的一些人到处赶酒局，相比于别人的无奈，他早早就有了选择的权利。此刻吴世勋满身酒味靠在自己怀里，不同于以往的厌恶，他却闻出了一种别样的甜腻。才一个礼拜没见，吴世勋之前黑色的头发变成了彩虹色，小孩长得精致，这种非主流的发色也能驾驭，在组合里也一直是颜值担当。只是张艺兴看在眼里，倒是多了点心疼。吴世勋安静的靠在他肩膀上，他的手指缓缓插进吴世勋的头发里，来回游走。

“疼吗?”

吴世勋愣了一下，又往张艺兴怀里靠了靠，

“还行。”

张艺兴的怀抱太过温暖，让他的酒劲好像又翻腾上来。他抬起胳膊圈住张艺兴，

“哥哥，我得奖了。”

糯糯的声音掩盖不住的兴奋，带着一点邀功的撒娇。

张艺兴身上的疲惫好像被这可爱的人驱散了一点，看着面前眼睛里带着星星的人，有些恍惚，突然低下头给了吴世勋一个绵长的吻。本来就有些晕的吴世勋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等两个人都平复下来，吴世勋的衬衣已经被卷到了胸口。张艺兴帮他整理好衣服，安抚的拍拍他。

“我们回去吧”

张艺兴给周助理打了电话，搂着吴世勋从VIP通道去了停车场。

吴世勋因为酒劲还是在半路就睡了过去。张艺兴两天没睡，把吴世勋安顿好后，终于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吴世勋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手机充好电放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水，和一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他先拿过手机看了看，没有经纪人的电话，一定是张艺兴已经打了招呼。只有一条张艺兴九点钟发来的微信，嘱咐他醒来后下楼吃早点。

这是张艺兴在市里的房子，只有佣人按时来打扫卫生，张艺兴很少在家里吃饭，这早点自然是让人特意买来的。吴世勋抱着手机嘴角已经快咧到后脑勺。张艺兴的关怀太过周到，让被包养的他总是有种在谈恋爱的错觉，想到这里他使劲摇摇头，对啊，他只是个被张艺兴包养的小明星，怎么能动感情呢。他想起经纪人送他来时说的话，包养这种事最怕当真，他只要动了感情肯定会被一脚揣掉，不如趁着金主欢喜时多捞点好处，日后分开时大家脸面上才都不会难看。想着心里还是不由的失落起来。他拿起那个黑丝绒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卡地亚的一款男士手镯。有次他在张艺兴身边看杂志，只提了几句这个设计挺特别的，当时专心看文件的张艺兴只是扫过一眼，没想到竟记着了。他拿出来仔细看着，发现手镯内侧还刻了自己的名字，心里既开心又苦涩。

吴世勋从来不是贪心的人，可张艺兴的好让他开始想要变得贪心一点点。

父亲去世，母亲再嫁后，吴世勋就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奶奶年事已高，还有心脏病，即使把自己的养老金全都拿出来，两个人也只是勉强过活。吴世勋早早懂事，也并不埋怨，总是背着奶奶在外面偷偷打些工来补贴家用。

因为平时吃的少，16岁的吴世勋比同龄人显得单薄许多，一米七左右，脸上还带着点没退完的婴儿肥。阅人无数的星探一眼看上了奶茶店打工的吴世勋，热情的邀请他去耀世面试。吴世勋是听说过耀世的，但他并不想做明星，直到听到耀世的练习生每个月都有一笔可观的补贴之后，他才动了心。

吴世勋通过面试顺利的进入了耀世，经过各方面的测试后，吴世勋开始的定位是主打舞蹈和演技。吴世勋并没有做什么大明星的想法，也并不觉得自己会做大明星。他只想能够顺利出道，演些小角色挣点钱，让奶奶不再那么辛苦。有了固定的补贴后，吴世勋辞掉了几个兼职，一下课就会到公司训练。相比其他从小就有舞蹈基础的练习生，吴世勋刚开始练习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却凭着一股狠劲进了舞蹈最好的A班，因为奶奶和他说既然选择了就要努力。吴世勋高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在他18岁生日那天，他有了一个出道的机会——却不是作为演员，而是作为唱跳歌手——公司准备推出一个男团。

说是男团，不如说是小白鼠。谁不知道，耀世近年来专攻影视，很多年都不推歌手了，不知道公司今年怎么想的，突然要推出一个偶像男团。可公司并没有做男团的经验，于是特意从韩国请来制作人，走的是韩国那一套。从演员后备役中选了十个练习生集中训练，三个月后，选出五人组成组合出道。

被选中练习时，大多数人已经知道了作为小白鼠的事实，对于作为爱豆出道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而吴世勋每天训练完还要赶着打工，虽然一起训练，却并不和几个人相熟。

直到被叫去办公室，吴世勋才知道自己被选中成为了新男团的一员。

耀世的艺人总监对他们宣布了正式确定他们五人组成男团出道的消息，半年后就要出专辑。吴世勋记得那时是刚过完年，计划是大概8月份出专辑，这样就能赶上参加年底的各大典礼，当然这也很冒险，因为并不知道出道后能否一炮而红。确定一些事宜后，几个人就要搬到一个宿舍，一起练习磨合。

散会后吴世勋急于回去和奶奶分享这个好消息，来不及等电梯，看看只是五楼，就从楼梯跑下去，没想到在楼梯间遇到了刚刚在办公室里和自己微笑的男生，他在打电话，语气听起来不太好，可看到自己时，还是露出个礼貌的微笑。那个男生笑起来好可爱啊，是叫伯什么来着。想着来日方长，以后都是队友了，吴世勋点点头迅速跑下楼，他太想快点让奶奶知道这个好消息了。

只是后来他搬进宿舍，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男生，开始的五人男团，也变成了四人。除了和吴世勋一起上过表演课的李佳楠，还有队长兼主唱的林一，以及公司从海外找来过来的练习生欧阳翼。欧阳翼年龄最大，21岁，林一和李佳楠同岁，20，倒是世勋最小，只有18岁。林一面冷心热，欧阳翼一直在国外生活，独立惯了，可是熟悉后却是最爱闹腾的人。李佳楠是已经和吴世勋相熟的了，四个人这便开始了宿舍生活。

五月多的时候，公司放出了几个人的宣传片，刚开始时高颜值为几人吸了不少粉丝。之后又在公司师姐的演唱会上担任了几次嘉宾，终于准备在8月3号正式出道。

就在几人紧张筹备出道前的某一天，经纪人把吴世勋单独叫了出去，在经纪人的办公室，吴世勋第一次见到了周助理。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一丝不苟，西装三件套一丝褶皱都没有。那人和气中带着疏离，只说有人想见他。吴世勋听完就懵了，如果连这点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他也就不用出道了，可他又满脑子疑问，为什么会是自己，他才刚十八岁，身材一般，外貌也不是最好的，为什么会是自己，一时间又想到以前训练时听到的那些流言，有些有钱人就喜欢玩弄一些十七八的小男生。

经纪人李哥看他脸上青青白白脸色变来变去，心里也是着急，可面前的人都是个惹不起的主，更别说他身后的人了。

“周助理，不如让世勋再想想吧？”

周助理想了想，点点头，

“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就好。”

李哥忙不迭地点点头，

“当然当然”

周助理看看手机，

“那我两天后的晚上七点到。”

李哥点点头，

“好好”，

把这位周助理送了出去，李哥刚回来，就看到吴世勋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关好门，过去拍拍世勋的肩膀，

“我当了这么多年经纪人，这些事也见得不少，能挡的我自然会帮你们挡过去，可这次，要包...要见你的人可是耀世的大老板，耀世在商界那是什么影响，那就相当于刘天王在娱乐圈的影响。咱们公司不过是人家一个小小的子公司，连刚才那个周助理，面子恐怕都比咱们老板的面子大。你也知道，推你们这个组合，咱们公司其实是没什么经验的。。。”

“李哥，”吴世勋抬起头打断了经纪人，“我会好好想的。”

可是晚上，吴世勋突然发起了高烧，半夜被李佳楠和林一送到了急诊。

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欧阳翼看到吴世勋光着身子在天台上跑了很久，回来还洗了好几个冷水澡。

和周助理再见面的事被拖了过去，经纪人也没再提过。转眼就来到了四人出道的日子

四人在8月3号正式推出了同名专辑《R.E.D.》

只是没料到碰上圈内一位天王也发专辑，四个人跑了十几个城市，卖的专辑才是人家的一个零头。也参加了几个综艺，几个初初出道的男孩子还是少了点综艺感，终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四个斗志昂扬的男生被现实打击的垂头丧气。直到有一天，经纪人让吴世勋单独到公司找他。

吴世勋预感该来的事还是要来了，出来之前，他看到李佳楠还在练习一个综艺上要表演的舞蹈，欧阳翼为了练双节棍的个人技，胳膊上全是青紫，正在揉药酒，林一还在练歌，不时夹杂两声咳嗽。而他自己，两条腿也因为练舞过度酸疼着。他本来不想做什么明星，他只是想给奶奶更好的生活，可是当他一步步走过来，那些为训练洒下的汗水，出道时的眼泪与被同伴感染的喜悦，让他心里慢慢建立起一个模糊的东西，既然努力了，为什么没有好的结果？在活动中遭人冷眼，在公司被工作人员指指点点，连宿舍也是惨惨淡淡的气氛时，他悄悄跑回家抱着奶奶哭了一顿，奶奶拍着他对他说，

“世勋呐，奶奶有你已经很幸福了，要多为自己着想啊。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若果选择做了，就要好好做啊。”

想做下去吗？他也这样问自己，是想的吧，好像被林一他们感染了，林一做了四年的练习生，就是因为喜欢唱歌，想要站在舞台上，让自己的声音被更多人听到。喜欢跳舞吗？从小到大，自己都没有喜欢做的事情，又或者是不敢有。现在，他是不是拥有了喜欢的权利。他的舞蹈，不仅可以让奶奶看得连连鼓掌，也可以让更多人看到。他想给奶奶更好的生活，也想要站在舞台上，让更多人为他鼓掌。如果站上舞台，需要背后的阴影来支撑，每一次舞蹈都要站在刀尖上，那就让他来承受。阳光下的阴影，谁都不需要看到，他们只需要在舞台上尽情歌唱与舞蹈。

吴世勋第二次见到周助理，这个男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可和气中总是带着疏离，轻易的把自己和吴世勋划清了界限。

吴世勋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之前经纪人已经隐隐提示过他们，如果年底颁奖礼上不能获得新人奖，那他们可能就没有出第二张专辑的机会了，毕竟，每年新人那么多，公司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在他们这些没有前途的人身上浪费资源。

那个周助理带着他去了一个安静的小区，出入需要门卡，每一辆车都要检查，安保工作十分严密。吴世勋一路忐忑猜想着，脑海中那个老总的形象从历史课本上的丘吉尔变到秦始皇。终于来到一幢独立的复式小楼前面，吴世勋踌躇了一下，还是下车跟着周助理进了门。

房子并没有吴世勋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风格，只是觉得装饰很简单舒服。沙发前铺着长毛地毯，吴世勋没有换鞋，不敢再往前走，只是站在客厅边上忐忑的等着。周助理上了楼，不一会下来径直走了，只剩下吴世勋一个人。这会已经快8点了，吴世勋还是长身体的阶段，之前虽然跑行程，可还没到不能按时吃饭的程度，这会儿他肚子突兀的响了起来，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楚。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吴世勋闻声有些害羞，又忍不住好奇的向楼上望去，那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穿着浅色的家居服，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前，嘴唇有些厚，轻轻一抿便会露出个深深的酒窝，十分英俊。这是，老总的儿子吗？

那人说话的声音倒是颇为清冷，边问边走向厨房，

“饿了吗？”

吴世勋还没回答肚子就先代表他叫了一声。那人也没什么反应，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饭菜，放到微波炉里热了起来。他见吴世勋还站在原地不动，打量一下就心下了然，

“门口鞋柜里有鞋，你去换上吧。”

吴世勋得了允许去换鞋，鞋柜里还有一双男士拖鞋，他穿上，正合脚。

吴世勋走到厨房，那人示意他坐到餐桌边。他还搞不清楚状况，却又不敢贸然发问。

那人把菜摆到桌子上，盛好饭放到吴世勋面前，坐到了他对面。

“我平时不在家吃饭，只叫佣人随便做了几个，你看下合不合胃口，以后你再过来，也好让他们准备。”

吴世勋瞪大了眼睛，这，和他想的太不一样了吧，中年猥琐大叔变成面前的帅哥，不仅没有被酱酱酿酿，现在是，还让自己吃饭？还是让自己以后经常来的意思？对面那人被看得有些奇怪，

“周助理没和你说吗，”

吴世勋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面的人也不恼，伸出一只手，

“你好，我叫张艺兴，是耀世集团现任的CEO兼董事长。”

吴世勋连忙站起边弯腰去握手。他难以相信，面前给自己热饭并且要包养自己的竟然就是总公司的大老板，这简直是超出他18年的想象力。张艺兴示意他坐下。

“你放心，我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不会勉强你和过多干涉你。我找你过来时，周助理会接你过来。再多的事，周助理会和你联系。“

吴世勋惊愕之中点点头。张艺兴看着对面这张脸有些晃神，按下心绪，

“先吃饭吧。”

 

吴世勋清楚的记得，那天吃过饭之后，周助理就把自己送回了宿舍，并在车上让自己签了一份保密协议。

那年年底的各大颁奖典礼上，R.E.D.一个奖都没拿到。可是年后，公司依旧开始为他们筹备第二张专辑，做了公司几部大制作电影的宣传曲，还做了团综。团综只是他们四个人，偏日常向，记录他们的生活和练习，没想到为他们圈了不少粉丝。

欧阳翼综艺感猛涨，一跃成为综艺担当，吴世勋跳起舞来帅气利落，可私下却是个爱吃而且时时被队长林一监督做身材管理的忙内，这种反差萌为他们吸引了不少粉丝，还上了几次热搜。出道第二年，他们开始有后援会，有个人站，粉丝数量猛涨。依旧是8月3 号，他们推出第二张名为【八月三日】的专辑，这次专辑意料之中大卖，接连占据各大排行榜第一。紧接着公司推出了出道一周年的纪实写真，主要讲述了四人组合刚出道时的艰辛，这一波卖惨虽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可是粉丝很吃这一套，写真销量奇高，粉丝们纷纷跑到四人微博下面哭喊自己对不起哥哥们，怪自己没有早点饭上他们。连带着第一张专辑的销量也涨了不少。果然，年底各大颁奖礼上，R.E.D.拿奖拿到手软。

出道第二年，吴世勋终于尝到了做明星的滋味。他的钱还不多，可足够给奶奶雇一个保姆。有人照顾奶奶，他到处走也能更放心。

组合里的四个人一时风光无限，他们刚尝到做明星的甜头，虽然在有时吴世勋的深夜不归中察觉到一些东西，但经纪人和世勋都不提起，他们就默契的不去问。这时他们心中还认为四个人是一体的，他们只一心想一起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心中并没有别的念头。